沈岁眠的嗓音软软糯糯,笑容斯斯文文,悬垂的发丝粘了几缕在唇边,白净的手腕吊在他眼前。
明明他的脖颈叫她手中那段金属细丝紧紧绞着,随时可能毙命,图勒津的心却在狂跳,一半为死亡的恐惧,一半却是为眼前人的诱惑。
他不远千里专程跑去吃过滇南的菌子,既艳丽又奇怪,还有剧毒,却让人欲罢不能。
就像面前的少女。
“小花……你们中原人,当真……人不可貌相。”
他感觉到自己血脉砰砰地鼓动,眼眸也随之变深。
沈岁眠同样察觉到了某些异常之处。
“看起来,素有铁律著称的西狄人……像狗一样,很容易发情。”
图勒津喉间吞咽了几下,就这么直白地看着她,眼神狂热得几乎把她整个人剥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既然能猜出我是西狄来的?那么……要不要像训狗那样训我?”
“还说得出话?看样子是我手太松了。”
沈岁眠漫不经心拽紧细丝,那坚韧锋利的丝便卡得更紧一些,几乎陷进图勒津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