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狗崽子们已经够多了,不用再多一只养不熟的。”
图勒津被她不大的力道拉得猛然前倾,自然认得出来面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女这娴熟的练家子姿势。
“咳咳……小花……”他脸涨得通红,却并没有特别害怕,“你们中原女子……都喜欢拿首饰当暗器吗?的确,是个杀人的好办法。”
“倒不是,这是我个人的习惯罢了。”
沈岁眠看了一眼手中连在金属丝上的镯子——这是前几日奇嬷嬷专程赠予她的一只缠丝镯,上边缠着拧成几股的青钢丝,原是作为比较特殊的装饰臂钏所用,必要时可用其当绳索。
但沈岁眠才拿到,就将它拆了开,改成一圈圈缠在手上,隐蔽于衣袖下,既可作为装饰,偶尔也能作为情急之下保命的一张底牌,比如——偶尔能对一些如同图勒津一样的男人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。
如今她欠缺力道,但身子骨柔软灵活,与这细柔而坚韧的暗器配合,相得益彰。
该说不说,今日带这缠丝镯带得挺对。
“把你的仆从叫来驾车,把我送去绣……去相府。”
说要回绣园的话出口时换了个地方,便是要让这男人事后不敢追溯。
果不其然,这男人听见“相府”二字,脸色微微变了。
“你是傅厌辞的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