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逆心头高兴,对凤酌的这点冤枉根本不放心上,只顺着她性子哄道,“小师父说的是,日后弟子只在师父面前才笑,对旁的姑娘都冷着脸,一概不理。”
凤酌张口就想说这样的法子好,可心里又觉哪里不对,她抬头看了看楼逆无比俊美的皮相,呐呐的道,“算了,随你吧,要都对姑娘不假颜色,日后找不到媳妇可如何是好?这等事,为师也没办法,总不能绑个姑娘与你一起……”
她简直操心到没边了,这才名正言顺的确定师徒关系,就连徒弟的终身大事都在考虑了,偏生也不先想想自己眼下才多大年纪。
楼逆苦笑不得,他伸手动作飞快地摸了下凤酌头顶的蓝宝石发冠,就深深地望着她眸子道,“不管找不找的到,莫不是师父就不要弟子了?”
说道这,他垂了垂眼睑,“既然这样,那弟子还找什么呢?媳妇和师父比,还是师父更为重要……”
当然,师父变媳妇就更美好了!
这话他没胆子说出口,只得在心里暗暗的补全了。
凤酌没对这等话当真,她斜睨了他一眼,冷哼了声,口不对心的道,“谁晓得,可不见凤宁清是何作态的。”
提起凤宁清,凤酌才想起在正厅行拜师礼的时候怎的没见着这个人,本来她与凤宁清是师徒,那么楼逆便该称呼她为师公,训诫之际,她就该出现说几句,可这人没出现,便连凤一天也没察觉。
楼逆眸色微闪,他摸了摸鼻尖,深沉地笑道,“弟子担心小师父见着那人,心绪不美,故而让她抱恙卧床,约莫,现在都还没起得来。”
原是,楼逆做的手脚。
凤酌自然偏心,半点不觉徒弟这样对师公不敬,是为不孝,总归她对那人也是厌恶,没来拜师会,倒也是好事。
两人相视一笑,欢喜的往桃夭阁去,凤酌想着,如今两人师徒名分已定,日后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对楼逆好了,什么玉石之类的都能一股脑的都给徒弟。
然,这种好心绪,只到桃夭阁院门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