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时,孩子们也不怕她,南栖带课的这几天并不轻松。

可以用备受折磨来形容。

此时她正在午休,手里的画板上画着最基础的光影,她的学生是一群放了寒假开学才上一年级的学生。

这个年纪的学生不会要求他们会画出什么一鸣惊人的画作,学的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,南栖觉得这些家长把孩子送到兴趣班一方面是让他们学些东西,一方面就是有人帮他们带孩子。

正午的阳光浓烈,空调开得很足,南栖穿了一件薄款的毛衣,手上拿着一杯奶茶盯着上面的画发呆。

她浅浅的叹了口气。

她和时屿总是时不时的联系着,这几天她已经适应了和他分开的生活,工作也步入了正轨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更浓郁了。

阳光照在她的脸上,睫羽的阴影像一把小扇子,脸上微小的绒毛也被看得清楚,七岁的小男孩盯着她,说了句,“小南老师,你好漂亮,我喜欢你,你做我妈妈吧。”

南栖抬头笑了下,“是小醒呀,你怎么来了。”

叫做小醒的小男孩眼睛很大,看得出应该遗传自父母,他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,“妈妈叫我早点来,她要去美容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