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虞承怀提议把虞笙记为嫡女,恰好被虞笙岔开话题,后来这事没人再提。
若是小时候饱受欺凌那阵,虞笙绝对是愿意的。
而钟尚书一事让她清楚地认识到,在虞夫人眼中,她不像庶女,更像为了利益能随时送出去的工具。
现在已经没什么贵女欺负她了。
即便只是名义上,她也不想跟着虞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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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亲征是大事,能否稳住边关局势,全看皇帝这趟。
践行宴有造势之意,阵仗很大。
父亲刚升官,虞笙少不了面对女眷们关心。
真情假意她一眼便能分辨出来,也真真假假地应付着。
江焳过了许久才出现,在那之前,与往常一样,周围先响起议论声。
“是小江大人!”
“明明是文臣,怎么他出落得这般挺拔,若不言语,换身衣裳说他是武将也没人分得出来吧?”
这些话虞笙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了。
她不想看,想起小云,又不禁抬头瞥了眼他的神色。
刚投去视线,瞳孔猛然震颤。
不是。
突然把这条锦带翻出来作甚!
这人有毛病吗?
锦带与他今日的一身很是相称,清冷的气质被点缀出几分华贵与风流,将旁边殷谨白的气度压下去不少。
锦带牢牢箍在他的腰上,就在不久前,她亲身感受过那节腰的围度。
回想起来虞笙万分恼火。
都怪她当初识人不清,还好心巴巴地给他送谢礼。
说不定就是他的圈套。
现在见她不上钩了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提醒她。
可恶至极!
远处,江焳晃着晃着就走进了人堆中。
殷谨白不愿往文臣身边凑,看了看距江焳不远的沈景连,又看看红着小脸的虞笙,果断朝虞笙走去。
“虞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