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很记仇,阴阳怪气:“我就是这么打你儿子的,你开了半天车,就为了帮它打回来?”

贺京准睫毛动了动,暂时没纠正“儿子”这个称呼:“你是活腻了,敢把‘克星’两个字扔我脸上。”

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提。

虽在背地里说的极为难听,用各种刻薄之言形容他,就好像他是真的死神,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。

但没有一人敢在他面前讲。

哪怕是开玩笑都没有过。

江宝瓷唇角微撇,两分娇俏,三分风情:“那你习惯习惯,要是习惯不了,咱们可以互相攻击。”

反正都有特点。

“老板,”说到这,她极为得意,眉眼间都是小狐狸的狡黠,“赔钱,现金还是扫码。”

贺京准:“......”

江宝瓷感慨:“我的榜一大哥是如此稳定。”

贺京准:“......”

他为什么要巴巴地跑过来找气受。

贺京准只当她又到了每日鬼扯时间,随便她自言自语,手臂从她后背揽过,好似要扶她出门。

江宝瓷猝然住嘴,两只手去掰他小臂,抗拒:“我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