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极为严谨的补充:“一天是我太太,一天就不可以。”

他说:“我不允许这种词出现在我太太身上。”

江宝瓷懂了。

他需要一位跟他身份相当的太太。

他认为“捞女”这种词,侮辱了他太太。

“老板放心,”江宝瓷好脾气,“以后我不这样说你太太了。”

贺京准皱眉。

这回答跟他的问题仿佛不在同一频道。

江宝瓷小心询问:“我可以带着你不要的花,回房做我自己了吗?”

“......”

原地只剩贺京准一人。

静到连磨牙声都能听见。

江宝瓷捧着昂贵的宝石花回了卧室,并将门从内锁住。

屋内昏寐,垂感丝滑的窗帘被风刮起一角,细细碎碎的动静。

江宝瓷澄明的眼睛映出宝石几点火热的红。

方才贺京准藏的快,可架不住她太过熟悉,一眼就瞧出被他装起来的,是她曾送他的一条编织手绳。

大二那会,她假期跟室友去民俗街玩,在家工艺品店看中一对小牛皮镶绿松石的编织手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