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默默撇唇,明明是他甩她,这又成她错了。

“我半夜吊你床头,”江宝瓷哀哀怨怨,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荡秋千?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那股子邪火像浇了桶烈油,烧的止都止不住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江宝瓷觉得他冷血,立刻敛了可怜:“试试就逝世,我才不会试一试。”

“......”

两人互视短瞬,贺京准似乎吁了口气,神情不明地朝她伸手,要拉她起身。

江宝瓷把狗尾巴小兔子放他掌心,咕哝:“老板,我真的很吃你这种僵尸脸,合葬呗。”

说罢,她扶着自己膝站了起来。

贺京准眼睫朝下,拢着视线聚在狗尾巴草上,荒唐的口吻:“我在跟你要这破草?”

“不然呢,”江宝瓷理直气壮,“不要草,总不能是想牵我手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场面沉默须臾。

江宝瓷无意间扫见他耳廓,惊讶:“你耳朵红什么?”

贺京准狠狠攥紧那只小兔子,不耐:“晒。”

知道他不爱晒太阳,江宝瓷好脾气地邀请他去屋里。

贺京准站在原地没动,只用手指打了个响哨,将那些狼狗唤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