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想帮别人调教男人。

江宝瓷手掌握拳,将两人距离抵开些:“能不能让贺旺财睡中间?”

贺京准缄默一秒:“你能接受畜生上|床?”

别闹了。

这姑娘矫情得厉害,进她卧室都要换衣服,有次他不小心拿了个快递进来,差点被她打出去,说快递袋辗转无数个城市,上面不知道沾了些什么,敢拿进卧室,他是想死。

对。

就是这么干脆。

直接问他是不是想死。

眼里丝毫看不见他放狗咬人那会掺杂的恐惧。

“它总不会乱蹭吧,”江宝瓷嘀咕,“而且你要扔它,它总会叫两句,哪像没有生命的玩偶,一肚子委屈没法说。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气的失笑,“你把委屈叫过来,我亲自跟它说。”

江宝瓷瞠目。

这狗居然又开玩笑了。

卧室光线晦暗,幸好眼睛早已适应,能隐约瞧见对方轮廓。

江宝瓷心有余悸:“我昨天打的疫苗一定是假货。”

贺京准愣了愣:“什么疫苗?”

江宝瓷抬睫:“想踹你的每一秒。”

“......”

沉默短瞬,贺京准肩膀轻颤,喉咙深处荡出失控的笑,手捏住她下巴上抬,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。

江宝瓷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