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听到那句“如果我是爱你的”。

如果。

贺京准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,粗鲁又着急,手掌径直捂住她嘴。

手动闭麦。

“我不懂,”他胸膛起伏,声线附着颗粒感,很轻很低,“你说了我就会记得,你说。”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贺京准长眸浮着潮气:“这手链才不是补偿,你忘了,可我记得,那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。”

他从国外赶回来那天,是他跟江宝瓷领证一周年。

这段婚姻是他强求,是他用了错误的方式,是个苦果。

可只要江宝瓷的另一半上是他的名字,他就能从这苦果里汲取力量。

“江二宝,”他额头抵住她的,喃道,“你别放弃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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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完兰妆,霍铖转道去了867。

他没敲门,如入无主之境进了某个男人的办公室,散漫不羁道:“你把我脸打成这样,赔偿啊。”

贺京准恹恹的,眼风都不给他:“滚。”

“怎么,”霍铖幸灾乐祸,“还没原谅你?”

“她进贺家,原就是我在强求,”贺京准漆黑冷涔的目光锁住他,不带温度,“我做梦都怕她离开,你为什么要去讲那些话。”

霍铖呵笑:“那你之前闹什么别扭,把她扔贺家,自己却常常玩消失。”

贺京准移开视线,望向窗外渐渐昏暗的天空:“我听见她说讨厌我,我无法面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