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心情又来了,江宝瓷烦躁得很,卷着被子闭眼,强迫自己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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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江宝瓷把那枚翠玺拿了出来,平静道:“我不想管,你自己拿着。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扫了眼,又将目光落回她脸上,“这是少夫人的玺。”

江宝瓷:“你自己管。”

贺京准不动声色:“你收着,也不会有杂事烦到你,红红火火会解决。”

既然说到这里,江宝瓷没硬要求还他,而是询问:“你昨晚干嘛去了?”

“大伯父找我谈事情,”贺京准轻哂,“把一些公章和财报交给我。”

未来一段时间他要忙了。

说到正事,江宝瓷问:“我听说,亏损的很严重?”

“算是吧,”贺京准不大在意,又像是运筹帷幄,“再不给我,他要么用贺稹名下的集团去供养,要么宣告破产。”

贺阵军不可能去动用集团给海运输血,也不会让二房产业毁在他手中。

名声和利益他都得要。

总而言之,贺京准接手了一个烂摊子。

“有把握吗,”江宝瓷担心,“你这个大伯...真不是好东西。”

贺京准被她逗笑了,手掌轻松兜住她脑袋:“别人说话,说半句藏三句,你是有半句,得说四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