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:“我没有素质。”

贺京准乐的不行,阴鸷的眉眼像晒过敞亮的阳光,添了些不曾有过的少年感与明朗。

接下来一段时间,贺京准忙到见不着人,江宝瓷从文客嘴里听说了些相关。

文客说,贺京准接手海运集团的同时,重启了它被荒废多年的名字。

又说集团里有些铁打的员工不服气,处处给这位新老板使绊子。

还说码头工人集体闹事罢|工,抗|议新老板发布的人事变动与薪酬体系。

贺京准不受威胁。

他冷惯了,独裁惯了,一系列改革大刀阔斧,谁不服谁走人,谁闹事谁进警局,由律师团当场处理。

分布在全国的几十家子公司一度被他裁到人去楼空。

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动作。

继这些被裁的人离开后,一批训练有素的新员工无缝衔接入驻,跟早有预谋似的,一天都没耽搁集团的运营。

“老板还问,”文客清清嗓子,“老板娘有没有打过电话。”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文客将礼盒推近了些:“老板说,您会喜欢。”

盒子里装的是珠宝,名师亲自选材设计,中间八克拉的主钻火彩璀璨冷艳,边缘用一百多颗小钻点缀。

贵的东西,江宝瓷自然喜欢。

文客眼巴巴的:“您给老板打个电话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