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能抽出一个小时,江宝瓷去了市中心那家小洋楼咖啡馆。
一个月的康复下来,兰妆已经能独立行走,只是还需要借助拐杖。
“姐,”兰妆忐忑不安,“你听说了吗?”
江宝瓷要了杯拿铁,镀金勺子将拉花搅拌到模糊:“那你们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怕她相信,兰妆急得很,“这都是他们胡说的,我跟三哥是清清白白的!”
江宝瓷倏地笑了:“逗你玩呢,别急啊。”
兰妆小脸涨红,语速极快:
“那时他被送去柳郸了嘛,我听说柳郸的学生出来时很多都疯了残了,我着急,跟霍铖哥一商量,想借婚事把他捞出来,结果还没捞成功,腿先断了,别人就以为我俩有私情...”
“好了好了,”江宝瓷拍她手,哄道,“我相信的。”
兰妆眼神委屈:“为了补偿我,三哥帮我把这咖啡馆买了回来...”
江宝瓷眼皮子动了动:“这楼原本是谁的?”
她听贺茹说过,这洋楼是贺京准特地送给兰妆的。
当时贺茹说这话,纯粹是为了攻击她,想让她难受。
以至于后来贺京准要把海鲜酒店送她,江宝瓷因这事堵了一口气,愣是没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