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妆:“这楼原是我亲妈的陪嫁,有段时间家里生意要周转,我姨妈...妈给卖了,是三哥帮我买回来的。”

江宝瓷瞳孔荡起微波,无声无息的。

她与贺京准之间,确实存在了许多误会,至今似乎已经无法调和。

她被一步步推着向前走,哪怕误会解开,她也无法回头。

江宝瓷打起精神,安抚道:“不用搭理这些流言,你腿康复最重要。”

兰妆吭哧半晌,憋了句:“我真的不能上你户口本吗?”

“......”

真是三句话翻不过的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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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意料的,这晚贺京准回来了。

两人将近一个月没见,江宝瓷是习惯了,没感觉有什么,贺京准冷冷清清,低头换鞋,阎王爷一样站她面前。

江宝瓷唇翕动:“我时辰到了?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下颏线僵硬,熟悉又冰冷的声调,“你跟我要文客,是为了接送兰妆?”

见他为这事回来,江宝瓷怔怔的: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