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气的脑门疼,江宝瓷坚持他是海风吹多了,赖自己什么事。

“我什么流氓混混都见识过,”贺京准一字一顿,“就没见过你这种小赖皮。”

江宝瓷无动于衷,趴在顶地立地的窗玻璃前观赏海面上的灯塔。

房间隔音很好,海浪拍打礁石的轰鸣被过滤,只能听见微弱的白噪音。

“去洗澡,”江宝瓷头也不回,“别在我这儿杵着。”

贺京准揉揉太阳穴,斜倚着墙:“不难受?”

江宝瓷怔了怔,手旋即摸到小腹,一股阴凉感从内往外蹿。

“我有种要来例假的预感。”她喃喃。

贺京准咬肌鼓了下。

江宝瓷手一挥:“去帮我买卫生棉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对了,”江宝瓷神情认真,“你知道例假是什么吧,要不要帮你复习下?”

贺京准拔腿就走,咬出来的字:“自己复吧!”

拨通酒店内线,贺京准让服务员送两包卫生棉过来,对方似乎问了些问题,贺京准顿了顿,将座机话筒移开些,望向窗边的姑娘:“日用还是夜用?”

江宝瓷:“各来一包。”

把话回复了,贺京准轻咳,又问:“网面还是棉柔。”

江宝瓷:“随便。”

停了两秒,贺京准:“品牌有要求吗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