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没能问完,江宝瓷倏地回头,春水般的眼睛平静到骇人:“随、便!”

“......”

沉默。

内线里的服务员还等着,贺京准清清嗓子,不疾不徐问:“哪个品牌舒服?”

不知对方答的什么,贺京准:“网面跟棉柔区别在哪里?”

“夜用多长?”

“一包几片?”

听到这,江宝瓷忍无可忍,啪嗒啪嗒走了回来,仗着自己站着,而他坐着,小手撸狗头一样抓了他几把。

“嗯,就这些吧。”男人嗓音不由得含了笑。

电话挂断后,江宝瓷没耐心:“你怎么这么啰嗦。”

贺京准顺势揽她腰,手臂用力,捞她坐在大腿:“怕你骂。”

大学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“例假”俩字儿,结果闹了出笑话,被她明里暗里不知笑了多久。

“我先去洗,”江宝瓷总是不自觉地抗拒这种自然的亲密,下意识想躲,“你后吧。”

贺京准没吭声。

电视柜下摆着江宝瓷的行李箱,最大的那一只。

她说是来探班,却带了这么多东西,像是要久住,或者短时间内不回晋城。

贺京准薄唇微抿,狭长的眸无声无息浮出警觉。

前段时间还忙成陀螺,来探班的事也一推再推,结果转眼就空闲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