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人家阿准都能不顾老婆去照顾你女儿,你们一家三口,竟然移不开一个人?”

“......”

“兰太太,兰妆一个姑娘家,赶明多给点陪嫁嫁出去就好了,伤人害命的事还是别做,你还有个亲女儿呢,这样谁敢要她。”

“就是,哎,对了,兰妆的腿断的也古怪,不会也是...”

语毕,场面再次静了。

当年兰妆若不是腿断了,如今贺家三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。

“贺三少今时不同往日,偌大的华越海运归他一人掌管,兰太太,你真是耽误了兰妆的一门好亲事啊。”

这些话言辞凿凿,仿佛捕风捉影几句就成了铁证。

兰太太辩白不清,额角青筋炸开,连展会都不参加了,踩着高跟踉跄离开。

议论声被风送进她耳朵:“到底是后妈,就是亲姨妈也不行啊,有了自己的孩子,就容不下姐姐的了。”

兰太太高跟踩空,仓促尖叫,从台阶上摔了下去。

看完这条视频,江宝瓷窝在沙发里笑到止不住。

笑着笑着,恒温的房间骤然冷凝,好似窗外冷风刮过,江宝瓷眼睫簌了簌,抬头望向厨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