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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,江宝瓷站在鱼缸旁边,很想坏心眼的多撒点鱼食进去。
贺京准这人属于闷坏的那种,又孤僻无情,喜欢养鱼这事让她震惊过好一阵子。
没等她下手,浴室门开,水汽裹挟厚沉的香,男人慵懒踢踏的脚步由远而近。
“喂啊,明天就能看到它们翻肚皮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把鱼食搁回柜子,掩住心虚,“我又不是你。”
贺京准裹着浴袍,带子松垮系着,露出湿润结实的胸肌:“嗯,那我来。”
说罢,他果然伸手,把那盒鱼食重新拿了出来。
分不清他是真是假,江宝瓷豁地转身:“你有病啊!不喜欢为什么养它们?”
贺京准手指捻了点鱼食,慢条斯理撒到鱼缸,懒懒的嗓音:“只有喜欢才能养?怕就不能了?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懵了片刻,“怕?你怕鱼?”
贺京准唇角提了下,眼底一片淡漠不在意。
“你怕鱼?”江宝瓷重复,不可思议,“你怕还养?”
先别说她就没见过怕鱼的人,其次人对于怕的东西,不该是本能的回避吗?
贺京准鼻息溢出意味不明的笑:“怕才要养,我要让那个胆小鬼看看,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。”
“......”
变态!
神经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