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变态!

见他没丝毫收敛,反而贴着鱼缸,指尖鱼食一小搓一小搓往水里扔,江宝瓷气不打一处来,劈手夺过他手里食盘,手肘不客气地推搡,怒道:“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
这点力气不值一提,贺京准劲瘦硬朗的身子似乎滞半秒。

然后。

好似敌不过她的力气。

极为不自然的,慢半拍。

踉跄,后退。

夜深人静的润都顶层。

收了高额费用的工人把鱼缸拆了,再次确认:“这鱼真不要了?很贵的。”

“不要,”江宝瓷双手抱怀,“你们带回去扔下水道,或者红烧、清蒸,怎么都行。”

“......”

谁懂。

大半夜接了个昂贵的订单。

除了高额的工费,居然还能落笔意外之财。

两位师傅面面相觑,虽知道润都住的非富即贵,但眼前情景,明显像是小夫妻吵架,到时候再反悔。

贺京准咽了咽喉咙,开口讲了第一句话:“这鱼矫情,不好养,花鸟市场会回收,麻烦你们处理掉吧。”

见男主人终于发话,师傅定了心,快手快脚地处理完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