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被子裹紧,江宝瓷手脚被束缚住。
贺京准闭上眼,在她脸蛋胡乱亲一通,满足地道晚安。
江宝瓷:“......”
男人体温烫人,有他在的冬夜,一丝凉气都进不来。
自知徒劳,江宝瓷干脆放弃,耍赖皮一样在他怀里蹬出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窗外大雪簌簌。
寂静半晌,她昏昏欲睡,贺京准沸腾的血液越烧越烈,有种自找苦吃的挫败:“我去洗个澡...”
江宝瓷登时炸了,忍着困腔:“闭嘴!”
“......”
又过了几分钟,贺京准很低很低的嗓音:“老婆...”
江宝瓷倏地扭身,炸弹似的,一脚踹到他紧翘的臀,一个冷血无情的字: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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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天光从未拉严实的窗帘透了几缕进来,白晃晃的,树梢积雪,鸟雀在园子里叽喳啼鸣。
原该早起祭祖的流程被贺稹中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