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尖锐的喉结滚动:“嗯。”

“若真是这样,妈妈的死指定有古怪,”江宝瓷下结论,“否则完全可以坦然,何必搞这些勾当。”

“嗯。”

江宝瓷:“除了嗯你还能干点什么。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敛颚低笑,“我派人去查。”

但时间太久了,查不查得到另说,就算查到,仅凭这一点,拿捏不了欧阳蔓兰。

江宝瓷也知道,她唉声叹气,把手机扔一边,看着他:“你大伯父也是个人才。”

能纵容妻子在贺家兴风作浪,贺阵军功不可没。

“她想将贺家把控在手中,”贺京准淡淡道,“坏事都让她干了,大伯父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,自然会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
江宝瓷咕哝:“我听佣人们说,大伯母准备了不少提亲的东西,看样子,大哥没拗得过她呢。”

贺京准身体往下移,一条手臂顺势箍住她腰,又用被子裹住二人:“睡觉。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挣扎,“不跟你睡...”

贺京准啪的把灯关了:“是不是你自己跑过来的?”

江宝瓷:“我那是为了跟你说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