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是就是,”欧阳蔓兰不耐,“你不要幻想他们俩离婚就能轮到你。”
贺稹不避不让,黑洞洞的眼神直望她:“既是单身,凭什么轮不上我?”
“......”欧阳蔓兰勃然大怒,“你还真惦记上了?”
贺稹态度反常,像是故意刺|激她:“我等她单身。”
“啪——”
欧阳蔓兰用尽全力的一个巴掌。
她全身哆嗦,手掌火烧般疼,说话时声音不稳,牙齿上下切动:“她跟阿准可以,跟你不行!”
“......”贺稹脸偏向一侧,掌痕虚浮在皮肤,怀着嘲讽的笑,“跟我怎么不行,她总不能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吧?”
欧阳蔓兰牙快咬碎了:“你的太太,必须是高门闺秀,你跟贺京准那个没人要的野种不同...”
难听的话未讲完,佣人重重咳了声:“大太太,老太太来了!”
欧阳蔓兰猝不及防住嘴。
大雪初霁,万物被包裹在冰晶霜瓦中。
管家扶着贺老太太,一步一脚印的进门。
望见院内场景,贺老太太罕见的肃脸:“稹儿不只是你儿子,更是我们贺家的长孙,你的控制欲,好收敛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