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贺老太太叹气,“你年轻,等再过几年就会明白,情爱都是镜花水月,你妻子的背景才能助你走得更远。”

贺稹不以为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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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了这场动静,祭祖的吉时也没赶上,长辈各自回去,小辈们轻声议论着什么,纷纷往餐厅去。

听说欧阳蔓兰已经亲自去欧阳家赔罪。

江宝瓷胸口窝着的郁结莫名其妙散了。

大概。

因为,她不用再使什么极端手段去勾引贺稹,不用总是鬼使神差的觉得,在给贺京准戴绿帽子。

这场贺老太太与欧阳蔓兰之间的博弈。

以老太太胜出而告终。

心头难得轻松,江宝瓷认真的给婆婆常南风上了香,嘴巴里碎碎念:“您就不能托个梦,在梦里打您儿子一顿吗,我下手名不正言不顺啊,我是他老婆,您才是他老娘,他真的太过分了,一晚吵醒我好几次...”

贺京准揉了揉腰骨,被她踹的,至今隐隐作疼。

“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报警,”江宝瓷还在念,“或者半夜给他套个麻袋...”

贺京准:“......”

他才该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