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成为这样一个男人的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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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老太太一脸病容,就着佣人的手喝药。
贺京准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,将那盘切成块的梨肉推近了些:“尝尝。”
“我的梨,”贺老太太让佣人离开,“我比你清楚它的味道。”
贺京准不以为然。
贺老太太倚着床头,看他:“还不签字?”
贺京准明白她的意思,嗤笑:“我为什么要签?”
“她不开心,你看不出来?”
“那又怪谁?”
“......”
“老太太,”贺京准指尖敲击桌面,似笑非笑,“要不是你照管了我几年,这声‘奶奶’,我是真喊不出口。”
贺老太太淡定:“都是我的骨血,你逃不掉。”
“姓氏、骨血、传承这些,”贺京准不疾不徐,“怕只有你觉得重要。”
贺老太太:“只有你觉得不重要。”
房间充斥着药味。
“当初您跟我老婆谈交易,”贺京准几分讥诮,“要不是她无意中说漏嘴,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她是您安排过来的?”
老太太:“不说。”
贺京准眸底滑过一片阴晦:“因为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安排,你更清楚我知道真相后会口出恶言,这样江宝瓷就会断绝对我的喜欢,专心为你做事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