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文客默默抿唇。
他跟江宝瓷接触了两年,越发觉得,眼前姑娘对人性的期待值极低。
几乎没有。
她不期待任何人无缘无故的帮助与回馈。
更不对人性中的善良抱以希望。
所以,也很难看到她对谁失望。
“文先生,”江宝瓷细若游丝,“我担心的,另有其事。”
文客:“老板娘您说。”
江宝瓷缓缓了呼吸:“张霞放火是想烧死我?”
“......”文客心尖一刺,“您别说这样的话,老板会受不住的。”
“她有动机烧死我,”江宝瓷兀自道,“那佣人的调度归欧阳蔓兰,若没有她松一松手,张霞也不能在贺家行动自如。”
文客:“是的,所以老板让人封了她院子...”
江宝瓷抬睫。
文客倏地噤声。
一不小心把这事说漏了。
江宝瓷眼神直勾勾的:“你说,欧阳蔓兰的动机,又是什么?单纯的报复吗?”
欧阳蔓兰不会用这么烂的手段吧。
这种穷图匕现、狗急跳墙的方法,损人不利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