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单纯为了报复?

“我担心这是一个局,纵容张霞放火只是开端,”江宝瓷累极了,“这几天,你看好你家老板,让他别冲动。”

文客:“...主要,我看不住啊。”

江宝瓷眼皮阖上,带着浓浓困音:“你说,我想要他陪,每时,每刻。”

江宝瓷在医院又住了一周。

除了肺部感染,最严重的,是她被铁门烙伤的手。

江宝瓷靠手吃饭,那些绝美的饰品戴在她手上,总会呈现出大放异彩的效果。

然而她左手手背皮肉挤成一团,血肉模糊,医生安慰说,以后可以做植皮修复。

江宝瓷听出他的言外之意。

肯定是要落疤了。

贺京准把他自己关进洗手间,整整半天不出来。

江宝瓷哭笑不得,只能去敲门:“老板,在哭吗?”

停了会,贺京准把门拉开,表情冷峻:“谁哭?”

“你在里面生小孩?”江宝瓷打量他,“半天了,要医生帮忙吗?”

贺京准砰的声,又把自己关了进去。

江宝瓷叩了两下:“你能换个地生吗,我要上厕所。”

里面动静窸窣,贺京准再次把门打开。

他垂眼:“我帮你脱裤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