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贺京准紧紧盯着她眼里宝石一样美好的光,心头又酸又苦,还有些不自觉的纵容,想要再做点什么,让她能够更开心点。
能让她一直维持住这种欢快的状态。
“白眼儿狼。”他冷腔冷调。
江宝瓷不在意,冲他摆手:“明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面包车启动,一溜烟出了小区大门。
11月天已经很冷了,说话都哈着热气,贺京准被她伸出的手刺痛了眼,狼狈不堪地收了视线。
江宝瓷那么漂亮的手落了疤。
很严重很丑陋的疤。
她是个多臭美的人,又靠着这双手吃饭,却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道疤。
没在他面前露出分毫在意。
贺京准痛的背脊弯了,在车子狭小的空间内痛悔难当。
早知道,当初就不去争取那块小翠玺了。
一切都是他的错。
是他让江宝瓷接了翠玺。
是他强行让她留在贺家。
以至于让欧阳蔓兰钻了空子,平白让江宝瓷遭了一场人祸。
责任在他。
贺京准瞳孔漆黑潮湿,几近麻木的拨了电话:“把贺茹从柳郸送回贺家。”
回到家,房间里空荡荡的,残留着女孩子身上让人迷恋的香,贺京准知道,这香味很快就会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