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你是真是假,”江宝瓷驳道,“万一你哪句是真的,我要贴上去惹你烦吗?”

贺京准瞳孔一缩:“我什么时候嫌你烦...”

“你现在就在嫌我烦!”江宝瓷不伺候了,把包拎出来,又把大衣扔他身上,“你以前一直在嫌!”

贺京准拽住她,强硬又强势,动作霸道的逼她把大衣穿上。

“你再脱一个试试。”他摁着火,“生病了谁管你。”

就这还不闹腾?

这还不够气人?

江宝瓷鼻尖红了一点:“如果我生病了,打电话给你,你管吗?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帮她扣纽扣的手指顿住,“你态度好点...”

江宝瓷眼皮子撩了撩:“哦,那我好不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所以我不找你。”她恶劣道。

贺京准垂眸:“...差点都行,只要你说。”

好点差点都行。

只要她说。

江宝瓷别过脸,看向远处那棵光秃秃的树干:“你才别被人弄死了,我不管你。”

“嗯,你别管,”贺京准低低的声,“我死了,你就走远点,越远越好。”

别被连累到。

过往的风料峭,寒意逼人。

江宝瓷喉咙发紧:“那你还是活着吧,死应该挺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