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穿了条白色连衣裙,头发刚洗过吹干,黑长直的垂在身后。
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,贺京准讲不出来,他就是,心脏,漏跳一拍。
让贺京准想起一句矫情的广告语——
初恋的感觉。
悸动像12级的大风,呼啸着从他心腔穿过。
留下剧烈的鼓点。
下一秒,贺京准眉头死死拧紧,推门下车,拎着自己带有体温的大衣裹住她,火大骂道:“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冬天!”
男人外套宽大,江宝瓷被温暖包裹,觉得自己活过来了:
“你说的,五分钟,过时不候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唇角压平,不知在生谁气,“我嘴硬你不清楚?我真能不候?”
江宝瓷:“你能。”
“......”
气氛僵硬下去。
“你说说,”贺京准嗓子被磋磨,喑哑,“我哪次真没候。”
大学那会,每次她生气走人,他都是站在原地。
等她回头。
知道她是老太太派来那次,他处在被欺骗的怒火中,就盼着她说一句喜欢他,盼着她回头看一眼他。
中间整个暑假,他每天都去867待着,等着她主动登门那一刻。
包括某次国庆节,她七天没来找他,他风雨无阻的往学校跑,怕她突然过来跑空。
是她,每次走得那么干脆。
心狠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