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青枝仔细打量她。
状态好了不是一星半点,透着由内而外的自由与松弛感,那是种心头无闲事的快乐。
欧阳青枝吐了口气:“不用什么礼物,你能来就好。”
江宝瓷思忖了下:“有时间我就到。”
“大嫂希望你来,”欧阳青枝认真道,“他们兄弟该坐下好好谈一谈。”
江宝瓷缄默片刻:“如果是因为贺三,那我不能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江宝瓷:“大嫂,您能不帮大哥对付他吗?”
欧阳青枝:“......”
“你不能,”江宝瓷代为回答,“因为你要帮大哥,而大哥要护他妈妈。”
欧阳青枝:“我是真心希望,长辈们的恩怨,能在我们这一代结束。”
江宝瓷:“这话该受害者来说。”
“......”
“大嫂,”江宝瓷认真道,“你们最该做的,是让欧阳蔓兰站出来,道歉、赎罪,这才是谈判的诚意。”
中间夹杂太多人命了,不是轻飘飘的谈几句“希望和平共处”就能化解的。
“华越与贺氏是贺家祖宗创立,”欧阳青枝说,“再这么斗下去,怕要毁在他们兄弟两人手里。”
江宝瓷:“那你让大哥在集团与亲妈之间选一个。”
总不能是期待贺京准退让吧。
欧阳青枝无奈:“你不担心阿准吗?”
“我没有本事帮他,”江宝瓷直白道,“也不能成为他的软肋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