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看向那张请柬:“抱歉大嫂,婚礼我没办法到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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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似乎在贺稹意料之中。
他表情淡然:“公司有批货一直走的是华越的航线,现在阿准不松手,换别的航运公司成本太高,而且客户用惯了华越,也不放心别家。”
“阿准今天从国外回来了吧?”欧阳青枝问。
贺稹点头:“我提前跟文特助预约过,都给我搪塞回来了。”
总之,贺京准压根不想跟他谈。
“那...”欧阳青枝说,“明天我们的婚礼,他应该也不会露面。”
贺稹没说话,面向窗外沉思。
过了会。
贺稹拨了个电话出去,不疾不徐道:“你好,文特助,阿准在吗?”
对方大约没正面回答。
贺稹不慌不忙:“没别的事,明天我跟他大嫂的婚礼,酒店位置不是很好找,麻烦阿准去接下宝瓷,免得她找不到。”
电话挂断。
欧阳青枝上前:“这话文客是一定会转达到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宝瓷说的没错,”欧阳青枝叹道,“她确实是阿准的软肋。”
贺稹眼神平静:“先把这批货送出去比较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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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江宝瓷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刚走到门卫室,便看见门口停着的黑色越野车,还有倚在车门打电话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