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别总是曲解我?”他嗓子都哑了。

江宝瓷不逗他了:“用不着,我呢,能接受我身体各种模样,相比手,我更庆幸伤的不是脸。”

她抬头,眼睛亮晶晶的:“是不是我经常给你妈妈上香,陪她聊天,所以,她在保佑我?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心腔灌满涩意,“怪我不该让你接那块翠玺。”

“没有翠玺还会有别的,”江宝瓷弯出笑,“人家是因材施招,翠玺多无辜。”

“......”可那块疤,像是烂在了贺京准心上,腐痛伴着无数后悔,想回到把小翠玺给她那天。

她能怪他一顿就好了。

连同之前隐瞒霍铖和江布侬的事一块。

江宝瓷望着他:“我是古希腊掌管审判的神,我说不怪就不怪,你再无理取闹,我就把你拉黑。”

“......”

美甲贴完,江宝瓷对着自己的作品洋洋得意,拽着他手腕,用手机拍了张照。

然后,她挥手:“去把椅子还给人家,咱们收摊回家。”

贺京准唇角深出笑痕,被里外亲疏的用词取悦到,轻松如常的拎着椅子去了对面。

不知是心情好,还是对宠物蛇感兴趣,还完椅子,贺京准竟然伸手,拍了拍胖蛇的脑袋。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等贺京准回来,江宝瓷神色复杂,条件反射后退。

男人眼底笑意顿住:“你退什么?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抿抿唇,“你能不能,把摸过蛇的手...剁了?”

贺京准表情讳莫如深,像是想笑,又要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