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九州时,江宝瓷随意问了几句火灾案的事。
贺京准没瞒她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江宝瓷没多问,推门下车,撂了句:“不用说这么多,我只是好奇——”
她踩到地面,手撑在车门,望向驾驶位:“你居然能这么早发现这些事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很不爽,“那我更好奇,你发现的更早!我以为你好歹得等到我把结果摆你面前。”
江宝瓷站着,难得比他高,鬼使神差:“我比你聪明。”
“......”
明明他更早。怎么不是他聪明。
贺京准有些无语。
他跟她在这里争什么。
幼稚不幼稚。
江宝瓷弯唇,梨涡盈盈:“晚安。”
“......”朦朦夜色,贺京准抿了抿唇,巴巴的,“明晚还去吗?”
江宝瓷:“没空。”
贺京准梗住:“我也没空。”
江宝瓷:“我没问你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脸挂不住,“你问我也不说。”
江宝瓷仰头望天,将无语写在眼角眉梢。
“老板。”她轻轻的声。
男人被路灯半明半昧的光掩住,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视线没离开过。
“?”
江宝瓷:“我问你,你真不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