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
她问过吗?

她总得问一问吧。

然而,江宝瓷清润的瞳浮光掠影闪过捉弄:“但我不问。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那腔子压下去的火又冒了,“问也白问!谁说谁是狗!”

江宝瓷无言以对。

他就是狗,不然旺财哪里来的。

像是玩够了,江宝瓷把副驾门关掉,边走边冲他摆手,示意他自己回家。

贺京准牙根痒痒。

但被她这么一番捉弄,积累许久的疲倦倒是涌了上来,今晚大概能睡个好觉。

车子刚掉完头,迎面一辆白色车停下,车内灯亮出暖黄的光。

里面的姑娘下车后,小跑着绕到驾驶位,隔着降下的车窗,跟司机吻别。

贺京准:“......”

他原本设想的场面,也是这样的。

汹涌的酸意让贺京准面目全非,手狠狠摁住喇叭,将正在接吻的小情侣惊的散开。

车子扬长而去,风中似乎传来两句咒骂。

某人唇一勾。

爽了。

贺京准心情不错,一段时间没睡过整觉,打算直接回润都,或许,他还可以厚着脸皮发几条信息给某个女孩子。

寒冬的夜升起薄雾,长街空旷无人,平添寂寥。

从九州到润都挺远,幸好现在是半夜,只有三三两两的车,顺利的话,四十分钟就能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