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刺扎的他体无完肤,痛不欲生。
这一刻,那些伤痛轻描淡写的被抚平。
走到最后、笑到最后的,是他贺京准。
而不是邹英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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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个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,从九州告辞时,一脸傲娇的使唤江宝瓷帮他披大衣。
还说:“别冻坏我,还要做事呢。”
江宝瓷不搭理他的蹬鼻子上脸,将大衣披到他肩,还借了条围巾给他。
“我跟你一起下楼。”
“用不着,”贺京准唇畔含笑,“我认路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自己裹了件羽绒服,“门卫那里有我几个快件,想什么呢你。”
贺京准浑不在意:“好吧,那就赏你,送我一段。”
江宝瓷差点给他一脚。
将龟毛的男人送上车,江宝瓷取了快递往回走。
经过小区圆盘时,粗大的香樟树后,一个男人靠在那里吸烟,灰白色的烟雾像冬夜寒露,添了些孤独伶仃。
江宝瓷沉默,慢慢走近:“霍公子,我不建议你在这里守她。”
“没守,”霍铖站直了些,将猩红的烟头摁在树干熄灭,“就是,想着她在这里,我舒服些。”
江宝瓷:“她现在很努力,拿了航大的学期奖学金,还在国家级设计赛中得了创新奖冠军,未来她会拿着国家奖学金去国外深造。”
说到这,江宝瓷弯唇:“她这样优秀,你该为她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