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她做了许多准备,依然疼到白了脸。
某只野狗终于记得温柔,贴在她耳畔,低哑性感的说爱她。
江宝瓷眼睛里裹上一汪水,贺京准额头冒汗,闭了闭眼,用手掌盖住她上半张脸。
然后,毫不怜惜,被她之前讲过头的情话驱使。
压根停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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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没够。
除去那场火灾,江宝瓷以为自己会丢脸地死在床上。
她拖着动弹不了的腿,勉强翻了个身,不过一秒,又被翻了回去。
江宝瓷炸了:“贺...”
她自以为气势充足,实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江宝瓷要气哭了。
贺京准搂住她,往她嘴里送了颗润喉糖,哑声:“睡,一个小时后,咱们去领证。”
“......”
能不能,来个雷,把他,劈了!
他怎么就,疯疯的!!
贺京准侧身拥住她,在她汗湿的额头轻吻:“睡,别说话,不然你会后悔。”
“......”
迷迷糊糊间,江宝瓷自我反省,认为她把情话讲重了。
对这条狗来说,她那些掏心窝子的话,跟催 | 情 | 剂没有任何区别。
痛定思痛之后,江宝瓷做了个决定——
她再说,她就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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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没能领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