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病倒了。
发现他体温烫到异常时,江宝瓷懵了半晌,搞不清他是处在发|情状态,还是生了病。
贺京准鼻腔里溢出不满的哼声,手臂勒住她,固执的让她贴紧自己。
“......”江宝瓷忍着不舒服,嗓子也疼,“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男人闷闷的:“不管。”
江宝瓷:“。”
去桥洞流浪了几天,回来连饭都没吃,接着就纵欲过度。
他不病,阎王爷都不乐意。
“有药吗?”江宝瓷摸他脸,“去医院吧。”
贺京准手掌盖住她手,压在自己脸颊:“没有,不去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恼了,“你想死?”
贺京准:“你挺有力气,我让人送来,行不?”
江宝瓷:“送什么?”
贺京准被高热烧红的唇吐字:“套。”
“......”
沉默片刻。
“我把你套起来扔水里,”江宝瓷面无表情,“你跟鱼干去吧。”
贺京准长眸阖着,低声笑:“以前都不生病。”
连他的身体都知道,有人疼了,才可以生病。
江宝瓷心口一酸,额头贴住他的:“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,”贺京准抬下巴,吻她唇,“自己会好的。”
江宝瓷没冲他发火。
这种处理方式,对待身体的方式,只是他不爱自己的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