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天老有隔壁生产队的人找过来,我都给你挡了。”
“上午靳家庄生产队的队长来找我,问他们生产队的人能不能也过来换。”
“我当时没说行不行,这不就想来找你问个具体章程,是只能咱祝家庄的人可以换,还是合作社的人都能换?”
“要只能咱祝家庄的人换,这事儿就得捂紧喽,免得其他生产队的人眼红。”
“要是都能换,又是个啥章程?”
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。
祝明月之前就琢磨过了,用粮食换功德也就这几年比较吃香。
再过几十年,教育普及了,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,你再说拿认字换粮食,看有没有人搭理你!
只能趁着这几年时间,多攒些功德。救人利己两不误。
这两天时间,周隐教会了绝大部分村民读写“一到十”这十个汉字。
以作弊的方式狠刷了一波功德。
生产队二百八十人,他刷了二万五千多功德。
剩下的,要么是老到没法动的,要么就是年幼到连话都不会说的。
总之,祝家庄生产队的功德潜力已经被彻底榨干,一时半会没法再从他们身上薅功德羊毛了。
如今,隔壁生产队、隔壁大队,乃至整个连桥乡合作社,都是祝明月相中的“绵羊”。
功德的“羊毛”只能从他们身上薅了。
不过,这羊毛也不是那么好薅的。
僧多粥少,容易出乱子。因此,听到祝永祥问的话后,周隐很慎重,想了又想才正色道:
“我的想法呢,是一视同仁,大家都可以换。”
“但是,那位大人物因为一些具体原因,暂时没办法一次性弄太多粮食,因此,换可以换,但是得有策略,不能一窝蜂的涌来,耽误地里的活儿不说,还容易产生矛盾。”
“要不这样吧,我找个板儿车推着粮食去其他生产队,具体去哪个队就不先透露了,就下工的时候去,也不耽误地里的活儿,还省得乡亲们来回跑。”
“目前,我一旬能弄到七八百斤粮食,如果第一天没换完,第二天下工的时候再拉去其他生产队,直到把粮食换完为止。平时别来祝家庄找我,我还得上山采药呢。”
“只要我人在祝家庄,这活动就长期有效。”“另外,其他生产队的人我不认识,换粮食的时候得凭户口来,免得弄混,只要换过一次,以后就不用再拿户口了。”
祝永祥闻言先是一喜,然后迟疑道:“这么一算,一个月不得换出去两千多斤粮食?一年就得两万多斤?现在基本家家户户都吃不饱,那位大人物上哪儿弄这么多粮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