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咽了咽口水:“摄政王真会说笑,民女天生胆小,哪儿敢忤逆权贵。”

又是胆小?

那日在小山村,床上一把将他推倒,故作矫揉浪得像只野妖精,胆大妄为得很。

尉迟砚不信邪,再次上前,却见玉晚左脚微微后移,出于本能似的,又在后退。

而只差一点,墙上坠下的常青藤便要勾住她的头发,坏了她的妆容。

“看来妖精是本王。”尉迟砚简直让她口是心非气笑了,阴阳怪气讽刺,却终是止步不前。

不知怎的,她这副冷淡模样,倒让他颇为怀念逃亡的她。

目光下移,慢慢瞥向她的层层衣裙,仿若火眼金睛,透过繁复衣裙看到内里白皙的双腿,以及那隐秘处的咬痕。

如此一想,连眼尾都热了起来。

尉迟砚瞥向她身后,眉毛微挑,不给她半点机会,再度伸手替她理了理褶皱的领口,顺带食指一勾,无意触碰她碧玉耳坠,惹她不自在瑟缩,扯唇轻笑。

“玉夫人急匆匆出门,还精心打扮了一番,是与人有约?”

看似在笑,可笑不达眼底,熟悉的人都知道,这是笑里藏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