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扳回一局,不顾身后黑脸的长公主,进屋抱起睡着的玉晚,回了自己私宅。

两日后,玉晚身子有所恢复,她盯着眼前的铜镜,摸着匣子里的白玉珠陷入沉思。

纸条上说,明晚尉迟砚会去皇宫泡药浴,任何人不得上前打扰,是她离开的绝佳时机。

她想得出神,丝毫不知身后有道身影逐渐靠近。

尉迟砚看她盯着匣子出神,走近她身后,双手按住她的肩,神情阴冷:“晚晚在想什么呢?”

咚!

玉晚吓得合上匣子,心跳漏了一拍:“没、没什么,就是睡不着。”

他应该没看见白玉珠吧。

尉迟砚替她慢慢取下发上的簪子,给她卸妆:“十日后本王生辰,晚晚可愿给本王缝一只荷包?”

他生辰?

十日后她早已离开私宅。

玉晚透过铜镜看向他:“我......妾身手艺不精,怕污了您的眼。”

“本王不嫌弃,你缝什么本王戴什么。”尉迟砚拿过梳子,替她温柔梳着头发。

夜色寂静,两人有种岁月静好的和谐。

他都如此说了,玉晚没再推辞,左右她很快就会消失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