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答应得爽快。
尉迟砚放下梳子,手指穿过她的秀发,慢慢抚上她的肩,缓缓俯下身:“这么乖啊,该不会又在琢磨,怎么离开本王吧。”
他的语气难得柔和。
自从她落水过后,他很少在她面前显露本性,或者说,只要她没做出违逆他的举止,他便温柔得像君子。
玉晚缩了缩肩,目光躲闪:“妾身没有,你安排那么多人守着,哪里跑得掉。”
“是么,这几日事后,都没见你喝药,乖得让本王有些不安。”
尉迟砚手指缓缓下移,碰到她腰间的香囊,一股药味扑面而来,眼里淌过阴鸷:“香囊里面装的什么?”
上次将她从护城河抓回来过后便一直戴着。
之前也没见他过问。
玉晚伸手去抢香囊:“妾身怕再染风寒,里面装的是预防风寒的药。”
香囊里的避孕药刺激性更大,长期佩戴更伤身体,用久了极有可能不孕不育,她也是不得已为之。
尉迟砚死活不让她喝药避孕,她只能出此下策。
“本王那儿有医师,叫他给你配一副更好的,这个味道难闻就别戴了。”
尉迟砚不肯还她,将香囊扔在地上,捉住她的手,在她腹部轻戳:“晚晚这里,尽快怀上本王的孩子才是正事。”
神情阴冷莫测,口吻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