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路都没有声音,哪里像个瘸子。
尉迟砚垂眸看向眼前的小女人,面不改色道:“你每次撒谎,睫毛总是会颤两下,眼珠子往右偏移两分,再慢慢聚焦在本王身上,悄悄咬住唇。”
这是她心虚的表现。
她自己都没发现。
玉晚眼眸微惊,他眼睛镀金了吗,竟观察得这样仔细?
“所以,你手里的钗子哪儿来的,别告诉本王又是谁的遗物。”尉迟砚指腹压紧,暗沉沉盯着她的脸,压迫感强烈。
“妾身从蜀地带来的小玩意儿,方才挨个试了一遍佩饰,在想戴哪个你会喜欢。”玉晚克制着心虚的小动作,违心道。
也不知尉迟砚信没信,拿过她的钗子里里外外瞧了一遍,确实没发现异常,又归还给她。
玉晚看他拆开金钗心脏一紧,好在垂柳想得周到,内侧设置了隔层,药丸现下倒不出来。
“晚晚很有觉悟,知道如何穿戴,才能讨本王欢心。”
尉迟砚神情恢复正常,指腹慢慢摁在她肩上:“不过比起衣饰繁复,本王还是喜欢轻便些,不然撕起来麻烦。”
屋内燃着炉火,他嘴上调侃,手下却没再继续,讪讪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