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玉晚的手不受寒凉,屋里一直暖融融的。
她皱眉拉上滑落的肩头:“妾身哥哥的下落,王爷可有消息?”
不管哥哥存不存在,好歹让他知道,自己有求于他,不会轻易离开。
攻克他的防备心太难。
“本王已经画下你的蝴蝶胎记,叫人四处去寻,从蜀都到晋国,应当会有消息传回。”尉迟砚反握住她的手,从身后圈住她,牙齿咬住她的肩。
要不是她有所求,他才不会画她的蝴蝶给旁人瞧,看过的都得挖出眼珠子才行。
这个举动引得玉晚敏感战栗,浑身僵硬不敢动。
他是狗吗,怎么总喜欢咬人。
“本王不过是以牙还牙,还没用两分力,晚晚怎么就受不住了呢?”尉迟砚挪开唇,恶劣用指腹蹭了蹭她肩上的牙印,亲眼见到她耳尖一点点染红。
屋里的暖意烘得人燥热,橙黄的烛火把她耳垂映得像一颗颗饱满的小橘子,乖巧地垂吊在树上。
尉迟砚不喜欢这样的温度,但玉晚的手很适合,便只能将就她,对她多出了几分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