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余光瞥见那道僵愣的身影,大掌扣住玉晚后脑勺,任她笨拙地啃咬他下巴,古怪弯起唇角:“有人看着呢,晚晚对本王就如此迫不及待。”
他食指慢慢抵住玉晚的肩,与她分开,摸了摸湿漉漉的唇和下巴,挑眉看向捏紧拳头的李青州。
玉晚避开两人的视线,埋在尉迟砚颈间,鼻尖蓦地发红,眼眶酸涩滚烫。
尉迟砚顺从地拍着她的背,转头似笑非笑:“李公子特来向晚晚道谢,可惜晚晚对本王羞涩难当,本王替她受了。”
“还望日后李公子带着你的奴籍,从此不要出现在京都。”
李青州嘴角满是淤青,看向玉晚侧脸,眼眶蓄满泪水,咬牙瞪向尉迟砚,却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他不能再冲撞摄政王,让晚晚再受折磨。
“滚吧。”尉迟砚看完他脸上的精彩纷呈,果断下驱逐令。
心里仍然不痛快。
李青州捏紧十指,不再看玉晚,抬手捂着疼痛的腹部,慢慢转身离开。
“晚晚,人已经走了,他若再出现在京都,本王的人不会手下留情。”尉迟砚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。
玉晚离开他湿透的衣襟,垂着脑袋转过身:“妾身知道了。”
“去哪儿?”尉迟砚捉住她手臂,强硬将她拉回,重重撞入他怀中,发出闷哼。
她就因为李青州这么心不在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