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没来得及看,偏头锁眉:“再撑一会儿,本王这就去。”
他放下扉页,转身就走。
玉晚看他神色匆匆,似在瞒着她调查什么事,目前并不打算告诉她。
前阵子她有所耳闻,坊间再次流传她杀害大嫂的事,她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,尉迟砚为了她会亲自去查。
“小姐,该喝药了。”雪枝端来药碗。
玉晚吊着两只手,一阵一阵地疼,面色有些白,却没急着喝药,而是看向桌上的字画:“都拿去烧了,别让他看见。”
她可不想尉迟砚借字评头论足,能入他眼的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不能放过她,她还不能放过自己的字画吗?
雪枝愣愣‘哦’了一声,虽觉奇怪,但也照做。
“垂柳人呢?”玉晚蹙眉,闻着药味有些反胃,却无法自个儿把脉。
自打把七日散转交给她,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有些事没来得及细问。
雪枝摇头:“奴婢也没联系上他,王府加派了人手,他如今应当进不来的。”
之前有尉迟砚默许,所以他来无影去无踪。
玉晚有个不好的念头,尉迟砚恐怕察觉了什么,极有可能抓了垂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