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了一眼桌上的药,胸口发闷想吐,蓦然想起,距上一次和尉迟砚……
已经推迟半个月没来月事,她突然有些心慌。
城郊附近,一处僻静宅院。
尉迟砚负手立在屋内,看向蒙住双眼,割掉舌头的女人:“你不用怕,本王只想问问,当年沈扶卿夫人......”
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她,她害怕得缩在床角,呜呜哇哇颤抖起来,连连摆手不让人靠近。
丹阳抱臂:“属下等人追踪那会儿,她受惊跌落山崖,目前神志不清,不会写字说不了话,怕是问不出什么。”
也不知谁干的,狠毒挖了她的双眼,又盲又哑,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人也毫无头绪。
这种事,往常只有他们主子才能干出来......思及此,他暗暗窥了一眼尉迟砚。
尉迟砚眉梢微不可察动了动,眉尾细疤透出沉戾,剜了回去:“怀疑本王做什么,收起你乱七八糟的心思。”
丹阳十七岁,在影卫里年纪最小,和冷羽性格截然不同,闻言讪讪收回眼。
“这里很安全,没人敢对你动手,你大可相信本王。”
尉迟砚慢慢走近,遮住窗外的光线,看向女人:“阿竹是吗,很美好的名字,和本王娘亲一样温柔。”
话虽放缓,可表情一如既往沉冷。
“没人敢为难你,本王知道你开不了口,所以你只需听着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