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步步引导下,阿竹情绪平静不少,小心谨慎支起耳朵对着声源处。

见此,丹阳立即使眼色,让旁边的影卫拿笔记下。

“三年前,沈夫人怀有身孕,是你贴身照料,想来感情深厚......”尉迟砚娓娓道来。

听到沈夫人的名字,阿竹抿了抿唇,嘴里呜呜叫着,却再也掉不出眼泪。

“当时玉晚给她送药,房中没有其他人。”尉迟砚观察她的肢体语言。

听到玉晚,阿竹唇角向下,眉头微微蹙起,看不出情绪。

“开药的掌柜已经改头换面,对此并不知情。所以阿竹姑娘觉得,是谁动的手呢?”

尉迟砚指腹压紧,说了一大段话后,不动声色问:“是沈扶卿吧。”

阿竹闻言没有反应。

“不是他,那就是玉晚。”尉迟砚缓缓道。

阿竹依旧默不作声。

尉迟砚念了国公府上下百口人名字,最后念出:“沈云兮......”

也不知是窗外吹来的一阵风刺激到了她还是其他,阿竹顿时浑身惊颤起来,几乎是惊恐瑟缩在角落,啊啊大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