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女人如厕会这么久。

玉晚纠结瞪着恭桶,侧目看向帘外,忍住叹气:“王爷可以走远些吗?”

她不想他听见,总觉得别扭。

“本王什么地方没见过,又没嫌弃你,本王尿的时候不也让你听了吗。”

尉迟砚顾着她受伤不敢走远,怕她一个不慎摔倒,但也不至于变态到非要盯着她小解,虽然他并不介意。

话虽如此,可玉晚过不去心里那关,小脸红了又白,下腹坠胀不安,慢吞吞坐在恭桶上。

她咬了咬牙,鼓起勇气:“......”

还是不敢尿。

“不是你要来西间雪隐,来了又不赶紧。”尉迟砚忍不住轻哂,眉梢微微往上抬,转移她注意力。

粗糙的话在他嘴里都文雅了几分。

隔着帘子,他又看不见。

不知她在矫情什么。

玉晚唇都快咬紫了,下腹愈发难受,逼急了的语气冲外面小声道:“你走远些,别听......”

坦诚相见是一回事,可三急又是另一回事,两者怎能混为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