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要憋不住了。
尉迟砚嘴里‘呵’了声,眼尾冷戾散去,扯唇嗤笑:“明明是夫人央求本王来小解,现在又不尿了,就这么喜欢装肚子里,难道夫人尿值千金?”
话太糙。
可他毫不害臊。
玉晚原本都快过了心里那关,让他一嘲,又死死憋住:“......你能不能闭嘴。”
这种事情上,他也能如此恶劣。
她眼眶发红,声音有些颤抖。
尉迟砚耳力过人,显然也听出来几分气急,想想憋着确实不好受,摩挲着指腹,意味深长问:“里面有纸吗?”
平日他压根不会过问这种粗俗小事。
可夜半三更的,他不想假手于人。
玉晚白着小脸,看向右手边高高堆叠的厕纸,‘有’字到嘴里拐了个弯儿:“没有,劳烦王爷亲自走一趟。”
耳边很快传来走远的脚步声。
玉晚终于松了口气,哗啦啦的声音落下,下腹总算得到释放,脸色逐渐回归红润。
声音骤歇,帘外身影一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