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......”

“闭嘴,还嫌不够丢人吗!”

周大人对下怒斥妻子,对上卑微告罪,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官职没丢都是好的,连忙带走三人。

周芸儿神情微妙落后一步,给尉迟砚磕了个头:“我娘久居后宅,难免愚笨给王爷添堵,谢王爷大度不牵连周家。”

她慢慢起身,大着胆子道:“我见王爷荷包已旧,我虽手工勉强,改日也可为王爷绣个荷包赔罪。”

她和沈云兮那个女人不同,沈云兮对摄政王爱而不得。

她不一样,她只要权。

为此可以不择手段利用所有人,哪怕早已猜出她娘会因此被休。

但她爹受摄政王看中,不会轻易有事,反而会因此往上再升两品。

尉迟砚摩挲荷包的手顿住,撩起眸子扫去,恶毒嗤笑:“既是勉强,那就不必丢人现眼了。”

周芸儿嘴角僵住,却又很快掩饰好情绪告退。

恰好撞上进屋的玉晚和医师。

在尉迟砚面前,她优雅大方向玉晚见礼,别有深意收回视线,随即转身离去。